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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他终于开口要求,忙不迭地把人叫了过来。
囚室天花板挂着明亮的白炽灯,落在囚犯深邃的眉弓上笼成一圈阴影,分辨不清他的情绪。
将近一年的监禁生涯仿佛不存在一般,他随意地歪坐在椅子上,齐玄推门进来也只是抬了抬下巴。
“坐。”
他说,看了眼门后站立的狱警:“我可以相信,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吧?”
“没有,我检查过了。”
齐玄回答。
看着自己的前上司,这个年逾60,鬓间斑白的老人,他的心情很复杂。
有愤怒,厌恶,反感,但更多的是深深的疑惑。
对方是众所周知的好脾气,原配妻子离世后终身未婚,工作尽心,菩萨心肠,是个毫无瑕疵的圣人。
齐玄能揭发,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秀玉快行刑了,他心急如焚,把几个案子所有相关的人员,包括自己都挂在墙上,用红线相连接,发现线最密集的人是自己的上司。
前去线人爆的筝鸟总部抓捕时,他还以为自己的上司是被威胁,或者是卧底,直到看见对方站在最高处,面容肃穆地接受信徒们的跪拜。
陈天正叫他来好像只是一时兴起,跟他闲聊家常。
说了没几句,齐玄就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建立筝鸟?为什么引诱青少年犯罪,老师,您只剩一年就可以退休了,德高望重,做这种事没有任何好处。”
“难为你还叫我一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