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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你出差,忙来忙去的,半个多月了。”许言放下碗,在沈植怀里转过身,“午饭吃了吗?”
沈植沉默一秒,手绕过许言身侧,拿起碗:“好了,吃饭吧。”
晚上,沈植十一点半才出书房,许言正靠在床上看书,察觉他进来了,头也没抬地说:“睡衣给你放浴室了,洗个澡早点睡。”
沈植往床边走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微妙地打了个弯,朝洗手间去。
“快十二点了,你明天要早起吗?”沈植洗完澡出来,许言抬眼问他。
“都可以。”沈植从另一侧上床,他累得很,把头枕在许言小腹上,闭起眼。
许言放下书,摸他头发:“怎么了?”
“……”沈植睁开眼,好像挺认真地在听什么东西,接着他说,“踢我了。”
许言愣了整整三秒才反应过来,荒唐地笑出声,但嘴上很配合:“六个多月了,该踢了。”
“六个多月?”沈植皱起眉,“时间对不上。”他们和好才不过三个多月。
许言惊慌:“这都被沈律师发现了……你、你听我给你编……”
沈植于是坐起身,看着许言:“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的表情很严肃,许言都不知道该评价他是入戏太深还是本色出演。
“好了。休息吧。”许言拿书挡着脸仰头笑了一阵,“我不是很习惯跟你搭戏。”
沈植抬手拿过他的书,倒扣在床头柜上,又一言不发地抱住许言。他前几天去医院做测试和血检,蓝秋晨说这几个月的检查结果明显都在不断好转,焦虑问题几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保持下去,抑郁也很快有望降低到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