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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又说:“不过我们beta一般把它叫做补觉课。”
傅让夷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
“算了。”
“别算了啊,这跟生理课有什么关系?”祝知希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我知道你是alpha有信息素,而且我闻不到,你就直接告诉我嘛。”
傅让夷摘了眼镜放在桌上,低头揉了揉自己的鼻梁:“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属于是……”
“属于什么?”祝知希一脸懵懂,“我经常这样啊,认识一个新的朋友,不管A还是O,我都会问问的,好奇嘛。你不是beta,你不懂。”
这番话一说出来,他以为傅让夷能理解,没想到这人好像还生气了。
“不好意思,别人可以,我拒绝回答。”
傅让夷相当果断,仿佛被触碰了红线,起身就想走,眼镜都没拿。
祝知希不知道怎么了,下意识地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想说就算了,别生气啊。”他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孩子气的困惑。
傅让夷忽然间冷静了不少。
他忽然理解了,祝知希是真的不懂这种行为有多暧昧和越界,他只是纯粹好奇。这就是他作为beta的生活方式。
而他对自己也很诧异为什么会出现这么糟糕的情绪管理。
不理解,不应当,这不健康,也不正常。
于是他深呼吸,坐下来,也收回了手。
“这个问题对这场协议婚姻有意义吗?”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克制、没太多情绪。
“就像你说的,你是beta,本来就闻不到。对我的信息素过分了解才奇怪吧。”
祝知希是个得寸进尺的人,原本他还有些不解,可傅让夷一坐下来,他又觉得有戏了,因此又笑嘻嘻起来。
“这你就不懂了,小傅同学。”
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从椅子上起来,靠在长桌上,双臂环胸:“你想象一下,假如我们现在不是为了应付别人而结婚,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
这个人又开始试图操控他的想象力了。
他心情依旧复杂,却无法对着这张笑脸喊停。
祝知希也没和他对视。
当他开始幻想时,眼睛总会朝上看,显得格外大,睫毛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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