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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怪的人脸上布着细密的汗,蒋书侨俯身在他耳边,“插不进去,想想办法。”
蒋绵才睁开眼睛,茎身被湿淋淋的穴口弄得粘腻异常,手触到的时候蒋绵轻轻扶着,调整好躺的位置后他试图沿着肉缝蹭弄。
“唔好像可以了。”卡进去了点,才被手指抽插许久的洞口还是适应不了,蒋绵顾不上这些颤巍巍地叫了几声倒在餐桌上。
紧致湿润的内壁急不可待要吞入,蒋书侨几乎被融化。
“哥哥!哥哥!!”
夜里他叫得急促,叫一声蒋书侨便插进去一点,“别叫,轻点。”
“那你也轻点啊”
“还要怎么轻?”怕他疼,都不敢用力,用力顶了一下才全部吃进去,蒋绵咬着手臂呜呜呜地像是哭,他快喘不过气了。“你还是打我吧”
蒋书侨拿开他的手臂啄他的嘴唇,吻他生气或伤心都会通红的鼻尖,“要做的也是你,不要做的也是你。”
光是插在里边儿不动蒋绵就受不了地夹他,一阵阵的,蒋书侨骂了声把上衣脱了盖在他脸上,“忍着,整栋楼快被你喊醒了。”
合拢的腿又被分开,蒋书侨把他的上衣推到胸口,两只手握着他的腰,掐上去正好,薄薄一片。
“还是好痛!”蒋绵腿乱蹬,说不想做了,脚腕被一把握住后大腿上不重不轻地挨了一巴掌。
“上次谁说要一直放里面?”蒋绵就是个骗子,成天靠一张嘴爱来爱去。
湿滑的内壁被贯穿后几乎再没有什么阻力,缓缓抽出再整根插入,蒋书侨忍得很辛苦可是观察蒋绵的反应又有些意思:
除了衣服下淹没的声音,狭长的肚脐连同喘息一起起伏,大拇指掐在柔软小腹深深凹陷仿佛也能感受到甬道里的炙热,“放松点。”
他用手来回摩挲,肚子变得温热,连同逼仄的穴口都像温柔了些,咬得不再那么紧。也许身下的人喜欢这样的爱抚,蒋绵的手悄悄覆在自己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