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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锦竭力让自己不要失态,可惜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知……知情。”
冉玉有些疑惑,从窗外翻进房内。
他这才发现这房子里空旷的很,书架上什么都没有,后边就那样摆着一张床,一点都不像是书房该有的格局。
“为何瞒而不报,纵容恶徒逍遥法外?”
这一句话落下,眼前的人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大一个人,长的比冉玉还要高,就那样在玉的眼前完全破防。
“没有人了!没有人能够报上去了!”
他喘着气,努力把自己从复杂的情绪之中揪出来,以便于更好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您可知,这偌大的郡守府,为何就只剩下我三人了吗?”
三人?
“门外那两个,是徐州牧和那高栩,派来看住我的啊!”
“自我知晓安爻一事,便立刻着手调查……”
他在查出这件事情和一些人的联系后,便立刻写成奏折,一式两份,一份通过驿站发往安昌,一份留在了徐州牧手里。
“他们在驿站中安插了人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奏折截获……”
知晓奏折内容,他们下手很快,令人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只晓得奏折放上去许多时日都没有结果下来,于是就想自己出门看一看,结果……”
不论是他也好,府内的下人也罢,只要是胆敢迈出府门一步的,都变成了在第二天送进来的……
肉泥。
哪怕是怕了,想要逃离的下人,他们也丝毫不曾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