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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苦着的脸似乎更苦了一点,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谢不肉:
“谢兄长,我,不是五岁。”
言外之意,没必要用这种哄小孩的方式来哄着他。
管算“噗嗤”一笑,手里的药撒出去些许。
谢不肉回头微笑:“阿算,不要想着逃药,锅里还有。”
管算有些震惊:“不是?谁家好人熬药熬一锅?”
尹南意倒是不震惊,她纪夫子熬药也会留出来一些备用。
冉玉幽幽开口:“由于有一位耍的一手好戏法,于是谢先生习惯熬药的时候多留一些出来,防止被人糟践完了。”
因此,凡是跟着谢普学医的,几乎都会顺手留出来一些,防止药被偷偷洒掉。
冉玉幽怨的眼神太过密集,让谢不肉无奈摊手:“看我做什么?还不是多年经验积累?”
他双手一摊,向前一划,做出一个包揽四海的动作,然后自信开口:
“无他!惟手!熟尔!”
冉玉不看他,端着碗慢悠悠转过身。
他,没眼见。
但一直拖着不喝药,等到药凉了那才是真正的末日。
冉玉把心一横,举起碗仰头一灌,眨眼间药碗就见了底。
冉某憋着气把药咽下去,没等脑子完全反应过来,伸手捏向南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