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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荫点头,皇帝点头:“那你便退下吧。”荫荫转头看了陈则铭一眼,匆匆退走。
陈则铭想起那木猴,心中惴惴难安,正在心思纷乱之际,听皇帝道:“……下月朕要出宫祭祀先祖,届时便由爱卿来护卫出行。”
陈则铭心中一惊,连忙跪下:“臣……职位低微,恐难担此重任。”
皇帝似不在意:“不妨,你们都指挥使那里我自然有安排。”
陈则铭大是恐惧,推辞道:“臣初任都虞侯,加之武功平常,只怕……”说到此处,见皇帝皱眉看着自己,不由住口。
“你是说朕亲自提拔的武将其实是个蠢材?”皇帝冷冷道。
陈则铭不敢再答话,只有低头。
皇帝起身拂袖而去:“若真如此,回去自己把官辞了。普天之下人才济济,无能之辈便该退位让贤。”
陈则铭咬牙,被这一激终压不住心头那股少年意气。
这一月相安无事,陈则铭渐渐觉得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那木猴大概是警告自己不要擅自入宫,与后宫有所往来之意。
很快,皇帝一行上路祭祖。带了数十名文官,武将却是越过了侍卫亲军马军正副都指挥使两人,而以步军都虞侯陈则铭为首,带五千兵马随行护驾。
众人都道是陈贵人得宠的缘故,使陈则铭渐渐为君重用。陈则铭心中道但愿便是如此了,被人称为攀附裙带关系也无妨,千万不要多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