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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陈见津嘲讽的笑了一声,眼皮撩起来睨了沈砚知一眼:“你在明知故问什么?”
青年会离开,他们三个都有责任。
只是……
沈砚知和陈见津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了到现在都不发一言的祁尧。
陈见津先开了口,同时目光不善的看着祁尧:
“似乎应该要先问问你才对?”
这个世界祁尧跟青年相处的时间最长,对青年做的事也更过分。
他们两个虽然还没有到那一步,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质问祁尧。
祁尧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看,那双跟他们二人相似的眸子里似乎酝酿着深不可测的东西。
但是听到陈见津的话,他还是冷笑了一声,眼神凌厉的回望了过去:
“你们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们的心思就比我干净吗?不过是没有时间让你们得手罢了,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经历,你们不会比我更仁慈。”
尽管他们看起来是不一样的个体,但本质上都是一个人。
自己他们还不了解吗?
那些肮脏偏执又病态的念头他们比谁都清楚。
祁尧说的对,如果跟青年最先接触到的是他们,那么他们不会比祁尧更仁慈。
说不定会过分一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