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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在躲着云亭。
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工具人很有温暖的安全感。她是缺爱,也确实是没人养的野孩子,但不至于做爱做到一半吃男生的奶子还脑抽觉得对方像妈。
她其实也不知道被妈妈抱在怀里应该是什么感觉。
只是潜意识觉得好像应该是那样的。
不、不……她对什么可以持久的感情从来不抱什么期望。
所以,既尴尬,又生气。
在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工具人面前暴露脆弱的一面,令她觉得难堪。
廖簪星紧抿着唇,硬邦邦地将这周末的卷子丢到云亭桌子上。
她不说话,他也缄口不言。拿起卷子理了理。曾经插入搅弄她身体的白皙手指,在桌面上无声写了一横一竖。
『-1』。预支的次数减一。
这事貌似是她的错,但廖簪星决不可能生自己的气,所以错的一定是云亭。
他们好些天没有说话,在前后桌这样近得一伸手就碰到的距离。
“你和云亭吵架了吗?”
连满脑子臭美和看小说的方童都察觉到了。三月初的清晨,她抱着胳膊拄着扫帚,在浓雾里向廖簪星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