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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世,道歉这回事可是和霍浔洲扯不上任何关系。
南晚清醒了,她现在还不可以离开,她要趁着霍浔洲不知道自己已经重生的事,让他主动放她离开。
他现在不是装温柔吗?她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只有霍浔洲主动放她离开,她才能全无后顾之忧,她的弱点这么多,无法和霍浔洲抵抗。
输液的手有些冷,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送进血管。
随即,南晚便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手腕上,力度适中,正在替她揉着冰凉的地方。
霍浔洲坐在床边上,低着头,眼眸半阖,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小扇子似的阴影。
他漫不经心地帮她揉着手腕,输液带来的一点胀痛感也慢慢消散。
南晚却浑身不自在,只觉得霍浔洲手接触过的地方,寒毛都一根一根竖起。
她缩了缩手,霍浔洲没动,抬起眼皮看她:“手不想要了。”
她上次输液是另一只手,不知是什么缘故,现在那只手背上一片青色,对比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显得吓人。但其实一点都不痛的。
南晚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能和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多计较。
这次输液时间过得缓慢,南晚几乎是数着瓶里的药滴完。
天边似乎已经有了微微亮的迹象,医生帮她拔下插头。
宋妈走了进来:“先生,既然小姐已经醒了,您先去休息会。”
霍浔洲站起身,阴影笼罩着南晚,他看了她一眼。
他目光如有形一般,带着点透察人心的审视,南晚瑟缩着脑袋不敢看他,心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