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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朝着萧畅伸出手:“你好,我是云来,景观系的。”
“萧畅,学语言的。”握手之后萧畅迅速打量了一下云来,“没带琴来?”
“今天是拜山来的,就留在宿舍里了。”弹吉他的人手上有茧,不必格外声明什么,只要握个手就能知道来历。
萧畅点点头,瞄了一眼闲置在一旁的吉他,还是把手上这把递给云来:“试试?”
云来回头看一眼潘希年,轻松地笑:“还有考试吗?”
萧畅也笑了:“没的事。就是没别人,大家切磋切磋,玩一下。”
这下云来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结果吉他,往桌子上一坐,试着拨了两下弦。这是把古典吉他,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保养得很用心,每一寸都被擦得干干净净,弦也是才换过的,音准之前云来也听到了,校调得很好。他本身也是学古典吉他入门的,对这个倒不陌生,拨完弦抬起头对着潘希年、萧畅和陆敏一笑:“到不知道该弹什么好了。”
“随意就好,别真当成是考试。不然用那把民谣的陪你暖阁身?”
云来看见潘希年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神情看起来很是专注;他垂眼思索了一刻,又抬起来,话是对萧畅说的,目光却注视着潘希年:“不用了,我想起弹什么了。”
他又一次滑过琴弦,琴声饱满而圆润,过门时那微微的羞赧感还挥之不去,他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才终于唱出了第一句歌词——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mer’day——我可否将汝比作一个夏日?
我可否将你比作一个夏日?
你却比炎夏更可爱温存;
狂风摧残五月花蕊娇妍,
夏天匆匆离去毫不停顿。
苍天明眸有时过于灼热,
金色脸容往往蒙上阴翳;
一切优美形象不免褪色,
偶然摧折或自然地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