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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吻很短,蹭了一下就离开。谢明朗惊讶地睁大眼睛,听言采说:“你是喜欢这家酒店,还是换一个地方。”
“我……”他本来下意识地要说“我不知道”,好在立刻反应过来,话锋一转,“我都不想选。”
他指尖一直在发抖,直到言采的手握住他的,言采身上的烟味很淡,酒味更浓一些,这让谢明朗有一刻的恍神。也就是同一刻,言采抓起谢明朗的手来,送到嘴边亲吻他的手心。谢明朗忍不住想,为什麽这个人就可以这麽温暖。
“你不冷吗,早点做决定,也就少挨一点冻。”言采的声音模糊在谢明朗的手心里,但那笑意是绝对不会听错的,“你拖到现在,总不是为了再次拒绝我。”
到了这一步,有些话再说无益。谢明朗放弃了伪装和推脱,应了个好字。接下来的几十分锺对谢明朗来说就像在演反间谍电影──他按照言采的嘱咐先进去,坐在大厅里让自己暖和过来,同时若无其事地看著几分锺之後言采也进来,对著前台交代了几句,又回酒会上周旋一圈,再次不动声色地出来。接著言采往电梯间走,谢明朗则依著言采的之前说的用楼梯步行去酒店东边出口的那个地下停车场。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麽个停车场,只见那楼梯是螺旋式的,从上面望下去不见尽头;再没有其他人,灯光白惨惨的,他却莫名有些兴奋,甚至不免期待,像是在赴一场没有结局的宴会。
推开门之前犹豫了一下,想的是如果真的有记者守在这里怎麽办。但是犹豫也只是一刻而已,门後的景象让他有点意外,停车场不大,但都是好车。他四下一看,没看见其他人,正在想言采人在哪里,角落里某辆车车灯闪了几闪,很快就停到了他面前。
谢明朗上车之後就说:“特权阶级用的停车场,不过这下我知道了,以後你们可要小心。”
言采只笑:“我应该直接带你去酒店的最高层。你也就没这麽多话。”
车子开出酒店之後谢明朗觉得有点倦,问身边的言采:“要开很久吗,我想睡一下。”
“很快就到,你睡。”
他心想再快也要一段时间,就安心地眯了一会儿。车里暖气很足,谢明朗睡得很舒服,以至於言采叫他的时候都有点不愿意起来。
下车一看,没想到还是在市里,看著眼前一排有些年岁的老房子,他就问:“这是哪里?”
“我的房子。”
谢明朗摇头:“乱说。谁不知道你的房子在东郊,偌大一栋,背山朝湖。”
“你们都知道,我怎麽能带你过去。再说郊外的房子哪里有这里方便。你不是喊冷吗,上楼去吧。”
言采的房子只是其中的一套公寓。他们从门口就开始亲吻,门开的那一瞬差一点一起摔到地上,气氛理所当然地升温著。谢明朗被抵在墙上,两人贴得太近,手指交缠,异常亲密。
潜伏在身体里的酒精又一次发挥了作用,谢明朗感到言采的手溜进衬衫里,在腰间流连不去,热得他要挣扎,他的手指灵活异常,手臂则有力得很,所有反抗都被狠狠压制住。谢明朗空著的那只手抓住言采的肩膀,与言采温暖的手相比,衣料是如此的冰凉,让他刚刚触上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松开,又不得不再紧紧抓牢。
这个小小的细节惹来言采的低笑,笑声留在耳边,像是有了形状,潮湿而甜腻;吻从他唇边滑开,顺著颈子蜿蜒而下,言采甚至可以不用手而直接咬开他的领结,然後扯开衬衣最上面那颗扣子,不轻不重在颈动脉上咬了一下,才伏在谢明朗耳边问:“是我替你解扣子,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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