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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生无可恋地睁开眼,准备迎接疯狗的撕咬,却发现自己并非如想象中一般,睁眼便沉浸在临殷牌“墨水瓶”里。周遭空气清新香甜,充斥着自由的味道。
临殷不在?!
池鱼狂喜着爬起身,发现自己和衣躺在一个陌生而干净的房间床铺上,她的鞋子则被人脱掉了,规整地放在床边。
如果她的尸身落在临殷的手上,待遇不应该这么好才是。
池鱼心怀希翼地想:难不成她被人救了?
匆匆下床,拉开门想跑出去——
系统:作值+500
duang~地一声,
池鱼被无形的屏障给撞了回来,捂着肩膀摔倒在地。
肩膀上的衣服被烧穿了一个洞,露出的皮肤焦黑焦黑的,散发着令人垂涎的肉香。
池鱼在剧痛的抽搐中给自己丢了一发【治愈】,趴在地上,看着门口的禁锢阵法,小脸煞白地叨念:“完了完了……”看来还是落在临殷手上了。
这狗贼怕是要把她圈起来,没事杀着玩吧。
屋内的动静传出去,院外很快响起有人走近的脚步声。
输人不输阵,池鱼已经发誓不向那脑子有病的狗贼求饶,
一个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灰,宁死不屈脸端坐在床沿。
一玄袍少年提溜着木盒走了进来。
他生得白净清秀,眸底清澈干净,看着才十六七岁的模样,迷茫地看着斗鸡一样昂着脖子的池鱼,关切地问:“你刚刚在干什么,是摔跤了吗?”